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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长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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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融入文字的土壤中就像禾苗一样芬芳地成长
    作者:龙正舟  时间:2021/6/8 13:23:57  来源:本站原创  关注人数:

      前几天建猛兄弟把他整理好的散文集《这世间,总有一处风景属于自己的》初稿发给我,这是他今年的目标,要出一本书。当我打开手机时,78篇文章娓娓道出了一个阳光男人的世界,祝贺他散文集即将付梓出版。其实我和建猛很早就认识,还一起在盘信镇民族完小共过事,后因文字走到一起,是无话不说的兄弟。几天时间,我认真读了四遍,每次都带着敬畏的心情走进他文字的世界中,我知道写书不容易。读建猛的文章可以窥探他内心丰满的世界,一个人的梦想总是从文字的河流中升腾,在他的内心风景中,我想文字才是他在凡尘中最温暖的皈依,融入文字的土壤中就像禾苗一样芬芳地成长。

      “团寨,我的深爱故乡,一切都令人魂牵梦绕。难以忘记家乡的味道,难以忘记那里的山、水和人。没有一个自然寨叫做团寨,却成了几个村梦里共同守望的地方。散落于山间、谷地的小寨子宛若镶嵌在夜空中的蓝宝石。或许,为了把这些零散的小寨子团结在一起便有了团寨。就像我出生的茶山一样,一个无茶的地方,只有连绵起伏的群山,看到“茶山”两个字总会让人浮想联翩......”这是《梦里团寨》的开篇,也是散文集《这世间,总有一处风景属于自己的》的开篇,我想他的意义在于,团寨这片充满传奇的土地给与他无穷无尽的力量,这种力量是与生俱来的美好,更是对故土的浓厚情感。这样的文字和安排,告诉我们他从哪里来,要到哪里去?抛开一切繁文缛节,他的梦想在字里行间行走,去寻找属于他自己内心的那处风景,饮水思源,反哺故土。其实对于故乡他内心是复杂的“我们总会踏上故乡的土地,沿着祖先走过的足迹,去复制着另一串脚印。故乡是一杯五味杂陈的酒,饮也醉,不饮也醉。祖先留下的那些土地,依然如初地守护着家乡。无论我们身在何方,想起出生的地方,思念就会在大脑中不停地盘旋......”这是《离开故乡》中的句子,离去、怀念或者说内心的归来留存,一切都已经成了内心煎熬的思念。

      “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,背着一箱冰棍在各个大大小小的寨子之间穿梭,用一双发现的眼睛观察每一个围观的孩子,以及那口渴了的成年人,手中攥着一角又一角的毛票,额头渗满了豆粒大的汗珠,嘴里喊着“卖冰棒”的声音......”读着这样的描述,其实我的内心好像被辣椒熏了一样,火辣辣的感觉,那情那景让我们这辈人最熟悉不过的场景,却是一个普通母亲最伟大的模样,那是生活的一个缩影,他让人明白过去、现在和将来乃至内心深处的灼热。“要珍惜父母还在世的时光,享受到亲情特有的温暖,时光总量那么的短暂和猝不及防,那些来日方长的等待,常常会成为终身的遗憾。”建猛兄弟在他散文集中写到了自己的父母、写到了他当校长的岳父、写到的龙世成老师、写到了他的启蒙老师、写到了欧阳俊先生、写到了孙向阳教授、写到了滕宇大姐、写到了杨帆、写到到了邹志红、写到了龙有国前辈等等。其实文中最本质的是教育,文字对人的教化,在艰辛的教育路上,有很多人在努力和付出,有些付出常常伴随时光的泪水及咸咸泪水过后的幸福。

      建猛兄弟是个有教育情怀的人,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,教育是我们挥之不去的话题。我们都是乡村教师,灵魂深处一定收藏教育的梦想。“无意间,我们谈论到关于孩子浮躁的问题。错不在孩子,是我们大人太浮躁,我们的社会太浮躁。孩子的眼睛盯着大人,大人的行为影响孩子。于是,我决定带一本书回家,在读书中反璞归真。”“时光在一点一点地挪移,大姐将带着不舍离开她耕耘多年的学校,去开创一片新的天地。而我们,需要尽快地成长起来,学会勇敢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。希望大姐在新人生征途中创造出更大的辉煌,写好教育人生的后半篇文章。所有的心里话都希望用文字的方式定格下来,仅以这些真诚的文字作为一份祝福。”现在读来他这样的描写是不无道理的,我是从一个文学爱好者的角度去寻找文字中遗落那些记忆,重新构建自己的内心世界,其实文字作证,一切美好的祝福也是对自己的祝福,前路迢迢,且行且珍惜。“从懵懵懂懂的孩子来到翩翩少年,关于“少年强则国强,少年智则国智”的刚劲之声瞬间涌上心头。正如历经坎坷的诗人流沙河所说:“理想是石,敲击星星之火;理想是火,点燃熄灭的灯;理想是灯,照亮夜行的路;理想是路,引你走向黎明”。没有理想的人生是可怕,因为有了理想,心中就有追求,有了前进的动力。今天的孩子十分聪明,常常是我们教育引导本身出了问题。浮躁的社会环境,拔苗助长的教育方式,很少能安安静静地听孩子们读一段古诗文,讲一个动听的故事,分享一段难忘的时光,感恩内心深处帮助过的人。太多的套话、假话,让我们为师者心在颤抖。”

      “不必戴上太高的帽子,也不必把每个人都刻画成一样的模子。社会是复杂的,因为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个性,才有丰富的社会层面,才有多彩的社会。只不过,要尽可能引领人们向着善良,叩问良知,利己利人。”这样的文字是一教师直面教育的内心表白,此刻我们仿佛看见一个翩翩少年的梦想正从历史的缝隙间喷涌而出,那是一种希望,是一种向往更是一个师者最后的良知。

      “我和正舟又开始聊起关于人生的话题,在这样一个时代里,我们都要有责任意识和敬畏之心。能力小时,就做一点小事情。稍微有能力时,就做点大的事情。不能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,并不是一定要追求什么名利,但是我们得对起养育我们的父老乡亲,对得起党和国家对我们培养,对得起那些关心和支持我们的人。因为热爱文学,因为心中有着相同的梦想,我们总在行路的过程中思考人生,也反思那些走过的点点滴滴。因为遇见正舟,我觉得遇到了一个好兄弟,一个能够宁愿自己吃亏,也要帮助别人的好兄弟。每每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,总有聊不完的话题,对国家的思考,对教育的思考,对自己的思考。在迷茫和彷徨的时候,能够相互倾诉一下,就会释然很多。”这是建猛兄弟《行走的力量》中的句子,一个人的文学追求,见证了行走的力量,不管是从现实的行走还是书本的行走,我想建猛做到了。很多时候我们一起谈论文学,更多的是从我们脚下的土地开始的。在飞逝如水的时光流里,我们一起发起成了“盘信镇民族完小春萌文学社”,那是为了让孩子们写好每一篇老师布置的作文。我想我们的文学梦想是为我们那片小小的土地上播下文学的种子。“当我静静地读吴老前辈的书时,我才发现那些蹉跎岁月里,有太多值得激情燃烧的时刻,令人热血沸腾。关于生老病死、祭祀还愿、婚姻嫁娶、吟唱情歌……每一个场景都能让人找到根和魂。写作不是刻意去追求肉身的痛苦,而是坚强地活在人世间。纵使所有的事物都留给我们疼痛,也应该从苦难中找到一点甜味。触手可及的腊尔山台地就在我们脚下,在自己的山林里,在庄稼的旁边找寻苦难和幸福的记忆,读懂家乡,记录家乡。”这是他在《文化自信应该扎根于脚下这片土地--读‘腊尔山台地’心得体会》中的句子。腊尔山台地是吴胜之先生一部作品的书名,其实腊尔山台地是一个文化的地标,那些林林总总的村寨,那些林林总总的故事让这片神秘的土地彷如养在深闺的少女,有很多神秘的色彩。建猛兄弟笔下的茶山、大湾、小湾、安塘坡、新场、八十坡、马台等等可以泛指腊尔山台地的村寨。

      “尘世纷纷扰扰,我们也变得惶惶不可终日,总有这样放心不下,那样牵挂于心。名声呀,地位呀,票子呀,房子呀……生活中的每一座山都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总想把明天的东西提前到今天享用,谁知欲望是个无底洞,正所谓欲壑难填。昨天是一张过期的支票,明天是未到时间的期票,只有今天是实实在在的现金。用今天的现金办好今天的事,活得洒洒脱脱,进可心怀天下事,退能安居小楼中。”这是《当下是生命最真实的存在》里流淌的语言,更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,对人生的思考,对过往的思索。纷纷扰扰中保持内心的平静,能保持安静,留存自己的内心世界不受干扰,我想兄弟建猛是这样领悟的他也是这样坚持的。“一个乡村教师在现实里负重前行,他学会批判地看这个世界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所有权贵都不过是尘土一堆。活在这个世界上,不能人云亦云,必须要有自己的思考。现实里还有太多的不如意,需要一大批人付出的努力,才有可能让我们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。得意别忘形,失意不沉沦。再多的忧愁,也不过是一江春水。世界是用来书写,愿文字燃烧成最烈的火焰,温暖着平凡的每一天。”平凡普通的生活可以让人更清楚地认识自己认识生活认识世界,那些保持清醒的人,注定有温暖的文字出来,如那阳光一样照耀蓝天之下的梦想,那些简简单单的理由就是幸福的写照。

      建猛兄弟的文字犹如清清的山泉水,从深涧中流出,一路拍打在山石之上那声音是人间最美的音符。不管是书写精准扶贫帮扶行走中的点点滴滴,还是书写自己生活中的内心世界,建猛总用他都特的视觉感叹岁月的馈赠,时光如水,水如文。他在后记中写道:爱好文学的人都希望有一本属于自己的作品集,就好像没有房子的人渴望有一处属于自己的住处一样。把人生走过的点点滴滴,聚焦在笔墨之上,于平凡之中找到一丝温暖,照亮自己前行的路。不需要内心的旁白,直面人生就是最好的写照。每每读他的文字,心中总有收获,这样的是收获是春天种下的种子总期待秋天的收获。建猛兄弟的文字就是我春天的种子,在品读中如暖风袭来,那是冬天温暖的记忆。此刻,他把书稿发给我,我抽出时间行走在他营造的精神世界里,当我掩面放下,思绪万千,不由自主地写上自己的感受,不负这份难得的友谊。

      “要寻找乡愁,最好到有山有水的村景里去走走。沿着松江河出城,河两岸有好多的传统村落值得去品味。依山而建的小村落,在时代变迁中大步向前发展,小砖房拔地而起,两、三层的小洋楼就耸立在青山绿水间,在阳光的映照下,山、水、树、天空倒映在松江河里,绿色是最主要的色调,如一块翡翠镶嵌在土地上。清澈见底的溪流,袅袅升起的炊烟,亲切柔软的乡音,就是你魂牵梦绕的故乡。”《这是醉美松桃》中的句子,抛开那些猜测,我仿佛看见建猛兄弟从团寨出发,一路前行,不负时光,到醉美松桃,只是一段时光的记忆,未来可期,文字用她最温柔的模样在生活的舞台上展现她美好的一面,在文字的翩翩起舞中,我们去品读一个作家书写的山高水长,窥探文字中的辛酸苦辣,阳光向上的心灵历经生活洗礼后凤凰涅槃般的精彩飞翔。
  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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